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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读书笔记摘抄

读书笔记 时间:201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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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至死》这本书主要是阐述了电子信息时代与印刷时代的区别,对电视的消极作用进行了批判。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娱乐至死读书笔记摘抄,欢迎阅读参考!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摘抄一

  一个学者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能清楚注意到平凡表象下的深刻论题,并对此进行理性的认识。如果他的观念、思想能够预示未来的社会,为将来的人们所借鉴,那就更难能可贵了。有人说麦克卢汉的“媒介即信息”的判断可以和“我思故我在”的重要性媲美,他们都具有颠覆性,我们太习惯于某种媒介,从而丧失了对他的判断力。作为麦克卢汉思想的追随者和继承者,尼尔•波兹曼的思考在对电视习以为常的社会里变得十分有价值,我们今天的媒体和社会惊人地印证了他在《娱乐至死》里提出的警示。

  一、对两个相悖的预言的看法

  《娱乐至死》是尼尔•波兹曼“媒介批判三部曲”的其中之一,它作者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媒体和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波兹曼以美国电视为文本,对电报发明之后电视媒体影响下的人们的思想、认识方式还有大众文化的发展趋势做出了分析,并得出“娱乐至死”的结论。他在设定“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这样的前提后,在下面的章节中论证了两个问题:一,在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话语“清晰易懂,严肃而有理性”;二,在电视的统治下,这样的话语“变得无能而荒唐”。“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这是波兹曼对奥尔德斯•赫胥黎1932年发表的科幻小说《美丽新世界》在理论上的诠释,认为人们会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与《美丽新世界》观点相反的是乔治•奥威尔的小说《一九八四年》,描述了一个处在独裁统治之下的恐怖世界。网上曾流传着一副漫画,它比较了赫胥黎和奥威尔的这两部作品 。

  二者的担心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就美国来看,1984年的预言并没有应验,人们在空洞的笑声中走进了美丽新世界的大门。正如波兹曼所说,从欧洲人踏上北美大陆开始,美国就从原始状态直接跳跃进入了印刷时代。“那时的公共事务是通过印刷品来组织和表达的,并且这种形式日益成为所有话语的模式、象征和衡量标准。”印刷时代可以用严肃、理性、客观、有序、具有逻辑性等几个词概括。他认为印刷术总的来说是利大于弊的,它是真理最合适的外衣。波兹曼给出的例证是有力的,我们今天怎么也无法想象津津有味地听两个政客用抽象的语言、复杂的长句辩论7个小时的场景。这是印刷时代特有的印记,印刷术规定着人们的思维习惯,追求主题的严肃性,意义的丰富性。波兹曼追忆着“those old good days”。然而电报的发明导致了时间和空间分离(吉登斯也有关于大众传媒造成时-空分离现象的精彩阐释),技术的发展让无数与人们无关的冗余信息扑面而来。

  波兹曼和赫胥黎最担心的不在于汹涌而来的信息,而是人们在技术对感官的刺激下丧失自我,由新技术新媒介构建的文化也成为了人类精神的麻醉剂。波兹曼认为媒介是有其偏向的,而电视之所以成为电视,就是因为它能“看”,色彩斑斓的画面的电视屏幕上轮番上阵,又稍纵即逝。然而画面是不能表达抽象意义的,电视的特质使得它不得不抛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的刺激的追求。新闻(被人们信誓旦旦地认为是严肃的),宗教,甚至教育都通过电视构建的社会进行娱乐的表达。最终文化沦落为荒唐的滑稽剧,精神枯竭。这就是恐怖之处,电视不仅仅是娱乐,它构建着我们的公共话语,还控制着思想、精神、文化。鲁健就在他的一篇文章《重读<娱乐至死>》中说到:“(娱乐至死)已不仅仅是一本传媒学或文化批判学的研究著作,而成了一本哲学著作,它涉及到人们的世界观、价值观和对人自身生活方式的看法。”《娱乐至死》这本书是在1985年出版的,那时波兹曼就已经在做“至死”的呼号了,如果看见今天的美国电视,他非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不可。不仅是美国,世界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都在电视的影响下走上了娱乐化的道路,这的确值得人们去关注。

  二、互联网时代的娱乐至死

  在互联网还没有大行其道的1985年,《娱乐至死》诞生。那时电视已在美国普及,而电脑大概还只是实验室里的巨大怪物。但波兹曼在书中根据电视得出的结论,在互联网时代却显得更为正确。波兹曼对互联网还存在着一些幻想,尤其在《童年的消逝》一书中他自问:“有没有一种传播技术具备某种潜能,足以保持童年存在的需要?”然后自答:“唯一具备这种能力的技术是电脑。为了设计电脑编程,人们基本上必须学习一种语言,这意味着人们必须掌握复杂的分析技能,类似于一个完全有文化的人需要具备的技能。”在波兹曼看来,似乎电脑是一个比电视更能定义一个人的智力的媒介。

  而实际上,编程只是少数工程师的工作,大部分网民利用电脑和互联网的一般目的也只是消遣和娱乐,还是娱乐。而且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孩子不用经过什么特殊训练就能熟练地“surf the internet”。而且互联网上的信息相对电视来讲普遍缺乏把关程序,得到信息也更为容易和丰富,多媒体全媒体的信息呈现形式更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网上点击量高的都是带腥味儿的新闻,恶搞比严肃更能吸引人的眼球。从狭义的“娱乐”来说,中国的网络游戏用户规模就已经是3.04亿这个庞大的数字,而中国网民的规模也才4.57亿(数据来自CNNIC的《第2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根据波兹曼对电视的看法我们可以推论,电脑把非线性、无逻辑、无语境演绎到了极致。或许我们更该警惕的是电脑和网络把电视、报纸、广播等“还算好”的媒体引向娱乐至死的道路。新媒体压倒传统媒体而大行其道的时代已经在渐渐逼近了。

  三、中国传媒业会“娱乐至死”吗?

  再来看我们中国的传媒业,人们是否会“娱乐至死”的问题还需要进一步地思考。

  我们能很容易地理解奥威尔为何会写出1984的故事:刚刚走出战争的人类,在社会心理上普遍有一种对极权的恐惧以及安全感的缺失,纳粹的铁蹄践踏了人们对自由民主的追求。于是奥威尔的推论就顺利成章了。

  在笔者看来,这两个相反的观点都有失偏颇。奥威尔只看到了极权对信息的控制,而波兹曼和赫胥黎只看到了无用信息像病毒一样扩散。而今天的中国正处在两种情况之间的尴尬境地。

  中国曾长期处于奥威尔所说的“老大哥”时期,民众的话语权被压制,信息流通不畅,思想遭到禁锢,意向表达极为不自由。哈贝马斯发现这种传播模式的哲学基础是“主体/客体”的倾斜模式。这样单向度的传播并不是真正的沟通。就中国的情形而言,我们曾长期生活在短缺时代——物资短缺,资金短缺,信息也短缺。短缺时代的生活培养了一种贪得无厌的心态,这种心态在面对信息问题的时候就是忘情地、不顾一切地拥抱和讴歌所谓的“信息时代”。然而对曾经经历过集权制度的人们来说,信息闭塞、思想禁锢的可怕历历在目,西方式的民主和信息自由化无疑会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中国的新闻体制使得信息较西方受到更多的控制,而政府封锁掩盖信息的习惯做法让人们感到愤慨。然而中国的信息环境还是在发展的,信息透明度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终究是渐渐从“前现代”传播模式中得到解脱。

  然而后脚刚要跨出狼窝,前脚又踏入了虎口。中国的媒体似乎也朝着娱乐化的方向狂奔而去。娱乐节目娱乐化也许是理所当然,曾经的“超级女声”,今天的“非诚勿扰”,固然低俗化是研究所里的老学者一时难以接受的,但称呼它们为个性的解放也未尝不可。然而我们看到中国的新闻(尤其是网络新闻)、教育似乎也在一点点实现《娱乐至死》里的预言。

  吊诡的是,中国的媒体正在“狼窝”和“虎口”之间摇摆。我们害怕信息被控制,然而在互联网上海量的信息如奔袭而来的行星让人躲闪不及;我们害怕过度娱乐化,然而中国还有个机构叫广电总局,还有个机构叫新闻出版总署,还有国新办、信息产业部、外交部新闻司……它们会把我们的媒体拉入“正常的轨道”中来。当我们为今天中国媒体低俗庸俗媚俗的心痛不已、纷纷指责鞭挞的时候,看看美国的电视节目或许能找回一些自信——我们还远远没有触及娱乐的底线。

  对于中国来说,奥威尔和赫胥黎两个人的预言都是值得我们警惕的。

  回到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本身,他对电视并不是完全否定的,波兹曼自己也承认在生活中不排斥电视。波兹曼的意思是,我们的文化精神是有救的。他在本书最后为逃离不堪结局提出了解决的方法:“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波兹曼期待着学校能成为抵御“技术垄断文化”的最后防线,尽管希望渺茫。

  在笔者看来,波兹曼大概是精英文化的拥趸,又或者是因为电报的出现,我们的社会才有了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的分野。人类社会是否最终在“无脑人”里终结,我没有能力作出论断。但可以大胆揣测的是,如果人类丧失了安静的阅读学习和深入思考的习惯,社会也就止步不前了。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摘抄二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娱乐至死》这本书主要是阐述了电子信息时代与印刷时代的区别,对电视的消极作用进行了批判。认为想用电视来传达严肃的信息是不可能的,电视的目的只是娱乐大众。所有的一切在电视横行的时代都穿上了娱乐的外衣。甚至包括宗教,政治,选举,教育。。。

  作者认为电视传递的信息是肤浅的,目标只是吸引受众的眼球,至于内容完全没有深度,想用图像来表达深度的内容是完全不可能的。快速切换的镜头,栏目,广告,在受众的脑海里只是稍纵即逝的一掠而过,并不能影响到现实的生活。大部分的人在看过新闻的几分钟后根本记不清任何一则播放过的内容。教育片也一样,对受众几乎没有指导意义。

  电视的这种娱乐性质也给了受众一种不严肃的刻板印象,导致受众根本不相信电视内容的真实性。对于像娱乐片一样,插播音乐的新闻节目,人们观看的同时并不会把新闻内容太放在心上。比如刚刚播放的一则地震新闻,核威胁的新闻,受众还没来得及反映,已经被播音员一句OK,…NOW,引到了另一则可能是哪位公主得了百日咳这样的新闻上。

  书中说到了用电视传教的例子,认为这种把宗教也娱乐化的行为虽然极大的扩大了宗教的影响力,却使得宗教失去了其本有的严肃与神圣,结果肯定是会慢慢的削弱它作为宗教信仰的作用。联系到我国国情,就会想到近几年很火的通俗化经典,于丹讲论语,易中天品三国,这些虽然都把难读的名著用通俗的语言传授给受众,有利于经典的普及,但这种娱乐化的途径,其实是会削弱经典的力量。

  在这本书写作的时候电脑还没有得到普及,对于未来是奥威尔所说的信息被集权化统治,还是如赫胥黎所说,未来会信息过剩,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作者预言了后者的正确性。现在看来,他是对的。当互联网普及到世界的各个角落,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变成自主的交互的,不再是印刷媒介或是作者所说的电视一样,按时发布信息,根据编辑意图发布信息。现如今,人们已经淹没在了海量的信息中。

  从电视到互联网,娱乐至死的时代仍在继续,而且更加难以控制。不再是媒体制造娱乐氛围,而是全民一起,互相娱乐,娱乐至死。

  引用本书的最后一句话:

  “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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